“和你分開的時候,我就在想這些。”
“哥哥有沒有想我?”
診療室的中心停著一張床,卡萊將軍半夢半醒地在模擬信息素環境裏,時不時還有他痛苦的呻吟。席斯言用自己的權限卡短暫切斷了這間診療室的所有線路,爭取10分鍾的時間。
他們時間緊迫。
卡萊意識應該是清醒的。
但席斯言忍不住了。
他把人抱著推上牆,力氣很大,快撞上的時候又輕柔起來,隔著防護頭套和口罩,他摸到井渺的唇形,把他按在這裏親吻。
“我想你。這就是我想你的事。”
Omega的信息素濃度驟增,防護服險些兜不住這股氣味。
“哥哥……”
撓著骨頭一樣的聲音。
“咳咳咳!”卡萊軍長猛地咳起來,聲音嘶啞而憤怒,“我沒死!”
……
他們站在卡萊的病床前,剛才那個氣憤好像已經是他的極限,卡萊被腦海裏的痛苦攻擊,靠著強大的意誌力清醒著。
忽略他帶著恨意的目光,席斯言給他增加了一點神經麻醉的濃度:“麻煩您配合。”
“哥哥。”井渺忽然開口,“他不高興。”
席斯言點頭:“嗯,他很痛苦。”
“我知道。”井渺有些不解,“他痛苦是因為生病了,可是他不高興是因為我們接吻,為什麽?”
“咳咳咳!”卡萊沒輸液的手重重錘床,“你們給我適可而止!”
沒什麽威懾力,卡萊甚至幻視到席斯言冷淡的鄙視,豈有此理!我答應給他十分鍾的實驗時間,不是看他和自己的Omega在這裏無情刺激他的。
“他現在的情緒受毒素影響很激動,而且容易嫉妒,可以理解為在發瘋。”席斯言淡然地說,“渺渺試一試就可以。”
卡萊:“……”
井渺伸手按住卡萊波動的肩膀,聲音輕柔:“請您不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