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渺離家出走8個小時不到,狼狽地回到家裏。
回家之前,還去了一趟醫院。
他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家裏的月季花大**,席斯言正坐在他身邊,看著房間的某一處發呆。
“哥哥......”
席斯言低頭,小心把人抱起來:“寶寶醒了嗎?還有不舒服嗎?”
井渺搖搖頭,又點點頭。
“哥哥,我想要錢。”他抽著鼻子說。
席斯言拿過床頭桌上早就準備好的溫水小心喂他:“寶寶要買什麽告訴哥哥,我給你買。哥哥在,你不需要那些。”
“要的。”他低著頭,一個個數字蹦出來,“哥哥的錢包裏隻有5837金,租用代步器花了600金,房間4999金,我連吃飯的錢都沒有。”
Omega邊喝水邊伸手抹自己的眼淚:“如果哥哥不要我了,就給我很多很多的錢,不然我會餓死的。”
席斯言歎了一口氣,心一抽一抽地疼。
他以前不知道,他的孩子這樣較真,記得他說的每一個字,記仇而且很倔強。
“我不會不要你。”席斯言拍拍他的背,“家裏住的不開心,以後我會經常帶你出去玩,燙的東西不用你自己吹涼,我會弄好了一口口喂你,衣服不用你自己穿,哥哥會給你穿,通訊器也可以不用帶在身上,因為我不會再和你分開了。”
就這樣吧,以後沒有席斯言了,隻有井渺的席斯言。
“哥哥有沒有騙我?”
席斯言搖頭:“我不會騙你。”
井渺忽然伸手捏了一下Alpha的腺體。
這個人類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被突然襲擊,任誰都會一個激靈,席斯言抖了一下,然後好笑地看著他:“怎麽了?”
“我可以咬嗎哥哥?”
“嗯?”席斯言好氣又好笑,還是認真和他解釋,“不可以,Omega不能標記Alpha。”
井渺失落的低頭,然後又開始哭起來:“哦。那哥哥,可以被我關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