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了。不知道聖子大人需不需要?”傅玄輕輕笑著,眼中卻漾著一絲不明的情緒。
聖子雙手撐在他的耳邊兩側,上半身也幾乎全壓在了他的身上。
盡管兩人此刻的姿勢曖昧至極,但他們的眼中卻並沒有多少曖昧存在。他們之間的氛圍反而有些緊張。
就在傅玄眼中的笑意逐漸加深之時,聖子忽然開口道:“需要。”
傅玄愣了愣,隨即有些失笑道:“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麽直接。”
聖子不明所以的問道:“有什麽問題嗎?”他的確需要傅玄的身體取暖,以緩解他在寒毒發作時的痛苦。
但看傅玄的表情好像並不太樂意的樣子,可是這提議分明就是他先提出來的。人類當中的救命之恩不是本就如此嗎?
想到此處,他的臉色驀然微微一沉道:“難道你是想反悔嗎?別忘了,這可是你先提出來的。”
傅玄眸色漸深,唇角的笑意一時也無法止住。他算是明白了,隻怕這位聖子所理解的“以身相許”與他理解的有些差異,所以才會造成如此情形。
不過這樣卻也更有趣了。
眼看著他們遲遲不肯從地上起來,公孫亭終究還是沒忍住咳嗽了一聲。聲音不大,卻也足夠所有人聽見。
傅玄微微勾起唇角,主動放開了拉著聖子衣領的手。兩人隨後就從地上站起了身。雖然他們現在看上去形容狼狽,卻也不得不承認,他們兩個隻要站在那裏就是一道令人忽視的亮麗風景線。
鹿采帶著公孫亭往他們那裏走了幾步,隨即就引起了商齊的警惕。他一個眼刀飛過來,臉上滿是不耐之色。
鹿采便帶著公孫亭停下了腳步。他的視線越過商齊,直直的落在了聖子的身上。
他正欲開口說些什麽,一陣劇烈的顫動卻在此時從他們的腳底傳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