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最新事:闕子墨前腳剛到劇組, 後腳被通知資源被撤,這是得罪哪個大佬了?!】
手機界麵上字字句句都刺眼。
闕子墨坐在保姆車後沉默了一路,可就在路口拐彎時, 他忽然悶地砸向車窗, 車身發出咚的巨響!
司機眼疾手快地握緊方向盤,車上經紀人“啊”地發出驚叫, 蓋住了闕子墨從牙縫擠出來的自言自語。
接著他無聲地笑了。
闕子墨進入娛樂圈短短三年,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他堅信自己遲早能超過瞿時念, 在這個資本橫行的時代,隻要有人捧還愁不火?
他手背爆起青筋,給瞿時念的微博發去私信,力度大得幾乎要捏碎屏幕。
與此同時。
已修好的老式手機擺在眼前,瞿時念的心懸在嗓子眼處, 撥出了備注為“瞿材”的號碼——他的生父,但自從他上高三前便不再與瞿材有過來往。
那年因在國界運輸販毒進了監獄。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空寂的房間裏響起這段毫無感情的電子聲。
得到答複, 瞿時念懸起的心一寸寸落實了, 自從五年前出獄沒了下落, 時隔多年也未曾出現過,大概他和瞿材這輩子也不會有任何交集了。
一切不好的預感在瞬間得以放下。
在回程的航機, 瞿時念身處貴賓艙,在微博得知闕子墨資源被撤下的消息,直覺指向了陸岐琛,神經又緊繃了起來。
到底闕子墨那天的話是什麽意思。
長途奔波了幾個小時, 回到家中, 瞿時念立在玄關換鞋, 後院傳來小孩玩小煙花的笑語,難得有鄰居小孩來陪他們家豆沙包玩。
而陸岐琛似乎在躺椅上睡著了,他腳步輕緩地靠近,正想該怎麽叫醒人。
“嘩啦——”
手腕被猛地一拽,瞿時念重力偏移,跌入了躺在搖椅的陸岐琛身上。
“……”瞿時念嚇了一跳,“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