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祠看著他。
四目相對片刻, 他懶懶一掀薄唇,明知故問:“哪種片子?”
陳星河嘖一聲,拖長了音:“江盛祠, 你裝什麽裝。”
他還坐在江盛祠腿上, 屁股坐得不舒服,動了動, 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腳尖離地,兩條長腿一晃一晃的。
“還能什麽片子?就那種片子唄。難不成看個喜洋洋, 我還需要問你?”陳星河比劃比劃兩根大拇指,一個一個字母地念,“m、a、k、e, l、o……”
江盛祠看他一會兒,薄唇微動,似乎想說什麽。過了片刻又無聲吐了口氣, 闔上, 內雙的眼皮淺淺垂著, 不知在想些什麽, 腦子裏像是拐了一百八十個大彎。
“你墨跡什麽呢。”陳星河沒什麽耐心地說。
腦子一轉, 他忽地頓了下, 意味深長的眼神瞥到江盛祠身上, 意有所指地往下掃了掃,語調慢吞吞的:“你不會,不行吧?”
江盛祠聞言眼皮一掀,眸光淡淡地注視著他,過了半晌, 嘴角微勾了勾。
“我不行?”他像是極淺地笑了聲, 語調難得透著侵略, “你要不試試?”
陳星河沒上他當,嘁了一聲:“哥哥火眼金睛,別用這種招數糊弄我。”
他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畢竟江盛祠長那麽帥,又不愛看片,清心寡欲得根本不像個正常男生。
陳星河眼神狐疑地打量在江盛祠臉上,轉念間又想,萬一事實真的是這樣,那他這樣說豈不是傷害到江盛祠的男性尊嚴了?
想到這,陳星河立刻安撫地拍了拍江盛祠的肩:“沒事,現在醫療技術很發達,就算你真有問題,兄弟也不會嫌棄你的。”
他一臉關懷,眼裏透著絲絲憐憫。
“……”江盛祠張了張嘴,忍無可忍,“你可以閉嘴了。”
微頓片刻,他看著陳星河的臉,問:“你真想看?”
“什麽叫我想看。”陳星河立刻反駁,“我這叫舍命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