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祠思考了一下他的邏輯, 微揚了下眉:“否則你會暗殺我?”
陳星河:“……”
平常不正經慣了就是這點不好,正經不起來。
陳星河想抽出手,但又留戀這種與江盛祠肌膚相觸的感覺。
明明他們以前牽手、擁抱甚至抱著睡在一起, 還是那麽得純潔無瑕。
陳星河欲哭無淚,默默唾棄了自己一會兒,忍痛抽回手, 插進自己口袋:“……沒跟你開玩笑, 反正你注意著點。”
說完就轉身走了回去。
江盛祠緊隨其後, 盯著陳星河側臉輪廓看了半晌。
他的發梢被空氣中的潮氣微微打濕, 耳朵尖也凍得有點紅。
“你指的是, 需要我注意哪方麵?”江盛祠唇邊弧度略微勾了下,“劫財還是劫色?先讓我做個準備。”
陳星河睨他一眼, 過了少頃,才道:“你有什麽我劫什麽。”
江盛祠像是認真思索了一會兒,微一沉吟,笑道:“行,那你來。”
陳星河掃一眼他,隻覺得江盛祠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知道。
無趣地撇撇嘴,不想再跟他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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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學校後沒多久就迎來了聖誕。
聖誕夜的前夕,學校到處都在搞聖誕晚會和脫單派對,還有一些情侶挑戰的活動。
雖然學校裏挺熱鬧, 但陳星河跟江盛祠的生活一如既往地單調。
原本張雲帆受人之托想邀請他們一起去脫單排隊湊湊熱鬧,但被陳星河毫不留情地拒絕了。
開玩笑, 明明知道自己對江盛祠有那方麵的意思, 他當然不可能讓江盛祠當著他的麵去參加那種活動, 這不是給自己找不快活嘛。
而且大學這一年多他已經看透了, 凡是有男有女的活動,除了學術以外,無一例外多多少少都能跟情情愛愛搭到一點邊。
沒有也可以有。
所以最後陳星河主動摒除了一切危機,選擇呆在宿舍喝酒、看電影,再配上外賣點來的手扒雞和披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