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凜沒時間回這兩條消息,因為其他人的視線很快又重新落到了他身上。
徐升不可思議地問:“每周都去?”
“對,從去年穆浩失蹤後起。”虞度秋笑看站著的紀凜,“沒等到凶手去而複返,倒是等到了一個陌生的小刑警,本想當作把柄,以後要挾你為我做事的,可惜啊……對了,你那天被環衛工追打、倉皇逃竄的樣子,我可是重複看了好幾遍,太好笑了。”
“難怪你那麽快就知道了……”紀凜狠狠磨牙,“你早就見過我,我說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看我的眼神怎麽那麽奇怪,還裝不認識!到底隱瞞了多少事!”
虞度秋舉了下雙手表示投降:“我也沒想到那天來君悅查案的恰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敢把手表錄音交給警方,充分說明了我對你的信任,你該感到榮幸。”
“呸!”
“好了——”彭德宇打斷,事情出現了一絲轉機,他神色稍霽,“你的監控確實能證明,紀凜和黃漢翔同時出現在怡情或許是偶然,但並不能洗清他的嫌疑啊。”
“不,他們同時出現在怡情,不是偶然,是必然。”虞度秋斂笑,正色道,“我前幾天看到這段監控時,還以為紀隊是追蹤黃漢翔而來的,還在奇怪,對方為什麽選在怡情交易尾款,那裏人多眼雜,選個更隱蔽的地點不好嗎?直到今天才明白,紀隊是被人算計了。”
“相信您二位心裏也明白,派人監控黃漢翔的就是紀隊,他雖然某些方麵很傻,但也不至於蠢到自己出現在監控裏。凶手故意引導他們倆相遇,隻有一個理由——栽贓嫁禍。”
“如果我是凶手,我最想除掉誰?首當其衝肯定是我自己,是我提供了線索導致雨巷案重新啟動調查,也是我開展治療毒|癮的項目,凶手既然涉|毒,必定忌憚我,想除掉我。然而我沒有那麽容易接近,在國外可以用遠程狙擊槍,在國內基本隻能靠近身刺殺,我身邊那麽多保鏢不是吃幹飯的,哪兒能讓他一個用冷兵器的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