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合上。
外麵是海浪的呼嘯,裏麵是炙熱的吐息。
夜裏微涼,聞溪身上帶著洗浴後的霧氣,貼在皮膚上很溫暖,池瑜往她懷裏貼著,與她吻著,被她帶到了透著月色的窗邊。
池瑜握住了聞溪的手肘,在靠上桌麵的時候,將人也往自己的麵前拉了過來。
白色的紗簾被風輕輕吹起,月色悄然鑽了進來。
兩人借著這一點點微弱的光亮,能看清楚彼此的麵容和呼吸帶起的幅度,短暫對視的這幾秒,聞溪輕輕撫動著她的頭發。
她似乎很喜歡自己的頭發。
婚前,她做個心理建設,會與聞溪履行妻妻義務,但設想的過程都比較中規中矩。
今天她總算知道——心理建設就是用來被打破的。
池瑜從未嚐試過跟人從門口吻到書桌上,也從未嚐過被人按在桌麵上親了個遍。
海邊的夜從來都不是平靜的,池瑜卻很享受這樣的夜晚,在愈漸清冷的夜和海浪中聽著聞溪溫柔地說著愛她,而她會靠著聞溪的肩頭,帶著微亂的氣息回應著“我也是”。
……
在長宜的兩天三夜裏,池瑜真的如同付芮晴說的那樣,她和聞溪的景點隻有床……
最後一天下午,長宜當地有美人魚表演,池瑜拉著聞溪去看了以後,便坐飛機回了臨江。
自從那個周末以後,池瑜工作便開始繁忙起來,直到端午前一段時間,才漸漸有了空閑。
聞溪這段時間又開始出差,去的地方離臨江很遠,山南水北,兩人又開始像之前那樣,每晚進行妻妻通話。
六月中旬,臨江美術館即將開館,池瑜收到了陳教授的邀請,甚至還收到了沈安曼送過來的畫展門票。
午休的時候,池瑜和付芮晴在餐廳裏吃飯,恰好碰到了付芮晴的同事,三人便一起吃飯,期間湘君打電話來問她是否有空過去。
池瑜掛斷電話以後,同事的眼睛亮了亮:“你也喜歡安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