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條件有限,他們最後隻能草草地將兩位村民原地掩埋。
羅天佑彎下腰,將石塊堆成一座小山似的石堆,且當作為他們立的碑。
做完這些後,他兩手輕輕拍了拍,最後看了一眼那石堆,輕聲道:“時間緊迫,走罷。”
村民的慘狀令得眾人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再生不出旁的心思,隻悶頭趕路。
他們必須盡快破陣。不知這陣中有何玄妙,接觸過這陣法的羅家村村民竟都出現相同的病狀,若是他們不盡早將這陣法破除,恐怕會與這兩位倒在陣法邊緣的村民一般。
疏雨劍閣的弟子們也不再與長衍宗不對付,跟隨他們一同深入陣中。
羅天佑常年出入羅家村,對通向羅家村的道路極為熟悉,他率著眾人尋到一條小路,朝著羅家村的方向走去。
枯黃的野草中間,延伸出一條大約能並行四人的小道,不知經曆過多少踩踏,再連野草都無法在其上紮根,**出黃褐的泥土來。
羅天佑解釋說,這是村中去往小城唯一的路。
步驚川隨口道:“這路倒也還算幹淨寬敞。”
“這路幾十年來一直有村民出入,”羅天佑解釋道,“因此這土都被夯實了,自然是長不出草的。”
步驚川看了一眼道路兩側。此時雖已入冬,卻未下雪,而草木已經是一番蕭瑟景象,看著倒有些可憐。
“此處水土可是與城中有差?”步驚川將自己心中疑慮道了出口,“我見城中的草也未枯黃至此。”
附近的小城與羅家村相距不遠,氣候理應差距不大。而進入陣中,仿佛是入了一個全然不同的世界,處處都透著古怪。
正是這種古怪,令得步驚川渾身上下都縈繞著一股不自在。
“那便不清楚了,”羅天佑搖頭道,“我最後一次從村中出來的時候,還不是這番景象。”
步驚川正欲再進一步詢問,身後卻傳出了不和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