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斂坐在一邊擦試著匕首,眼睛往餘安的方向一瞟,恰巧看見餘安的眼皮動了一下。
江斂一下子跳了起來,湊過去:“餘安?”
“隻是對方仍在地上躺屍,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不應該啊。”
江斂越湊越近,想要看看怎麽回事。
臉都快粘上去了,這時的餘安就像在噩夢中驚醒了一般,猛然起身,一個頭錘砸向了湊上來的江斂。
頭部遭受重擊,江斂“嗷”的一聲滾回了原位。
餘安還沒完全緩過來就遭到了頭部重擊,“哇”的一嗓子捂住了額頭,也不管江斂嘰裏咕嚕的在那裏亂罵。
蕭沐也睜開了眼睛,麵色有些蒼白,他檢查了一下被自己割破的手,不知道流了多少血,傷口猙獰,他從自己背包裏翻出繃帶,給自己熟練的纏上。
餘安終於緩了過來,才發現自己滿手的血,又看了看蕭沐包好的手:“怎麽了?你為什麽受傷了,剛剛我……”
江斂:“打住,孩子你問題太多了,雖然勤學好問是優良的習慣,為父我深感欣慰。”
餘安:“你少來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但貌似你除了給了我一頭槌,在場的什麽都沒有做的隻有你了。”
江斂:“我要告你碰瓷,什麽叫我啥也沒做,什麽叫我就給了你一頭槌,天地良心啊,我好歹還在這給你倆守著,怪物來了你們要出事,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已經在一邊涼透了。”
餘安:“偷偷跑路的人不配在這裏義正嚴詞。”
江斂:……這事過不去了是吧。
江斂開始鬱悶了,餘安看著蕭沐:“你的手,是怎麽回事?”
蕭沐張了張手,一臉平靜,好像傷口不是自己的一樣:“你發燒了,原因就出在你進入了夢中夢。”
“夢中夢?那又是什麽?”
蕭沐看了他一眼:“走出這個夢空間最迅速也最危險的辦法,就是進入夢中夢,這是整個夢空間的抽象幻境,一切的源頭都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