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餘安跟著杜帆他們回到花轎邊的時候,總算是明白了這個所謂的“他們沒這個膽子是什麽意思”,餘安扶了扶額頭:“你對他們做了什麽?為什麽都倒在地上痛哭?”
“沒什麽。”杜帆拿出小藥瓶晃了晃,“我又加了點料,不然他們不說實話。”
“藥給我。”江斂接住杜帆拋過來的小藥瓶,繞開地上抱頭痛哭的人,停在花轎前看著抬著花轎的四人,那四人戰戰兢兢看到江斂拿著藥瓶過來大叫:“不是我們可都很老實的,你不能這樣子對我們,再說了誰來幫你們抬花轎!”
江斂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閃開,誰說是要對付你們?”
話音剛落,花轎底下就滾出個球,也難為大彌能把自己塞到那下麵,幾乎就一秒鍾他就竄出去老遠,柳斜擋在前麵腳下一絆,這胖子直接摔出去三米遠。
大彌掙紮著翻過身,卻被柳斜一腳踩在胸口,緊身的褲子恰到好處勾勒出腿部優美的線條。但腳下不留情踩得大彌哇哇直叫:“姑奶奶,別!疼疼……”
大彌喊著疼就看到上方多出了一張臉,刻薄臉朝他陰狠的笑:“東西呢?”
大彌拍著地麵:“什麽東西?我什麽都不清楚,您叫這位姐姐放了我吧!”
“不知道?”刻薄臉漸漸收斂笑意,“不知道你跑什麽。”
大彌死活不認:“不是,你們黑天晨曦聯合起來欺負我們這些零散的取險者,我不跑等死啊!”
“我們可不會和晨曦搭夥。”刻薄臉手中出現了一把小刀,他把玩著在大彌的指縫間遊移,大彌驚出一聲冷汗:“你幹什麽?!”
刻薄臉沉著臉,麵部顯得更為僵硬陰狠:“你猜猜我會先要哪一根手指?”
餘安看著刻薄臉巡行逼供,也不由發毛:“他玩真的?”
江斂抱著手臂:“說不準,這套方法晨曦也會用。但就是走個形式唬人的,可黑天就不一定了,他們敢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