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隻是**期的開始,之後兩天嵐幾乎就沒離開過那張床。事實證明,厲景元考慮得不錯,營養液和能量棒消耗起來很快,唯一就是換洗的睡衣還是買少了。
每次**熱一來,嵐就能打濕一套,到後來沒有可換的,厲景元就把自己的純棉運動T裇給嵐穿上,堪堪可以蓋住屁股。
周六晚上,嵐又一輪**熱來臨。厲景元提前戴上了下午新送來的止咬器,止咬器是橡膠做成的一個小巧齒套,戴上有點像中世紀的吸血鬼。齒套可以避免alpha咬破omega的腺體,裏麵還有吸水棉,能將alpha注射的信息素全部吸收。
止咬器十分受當今年輕人的歡迎,夜店門口的自動販售機裏最暢銷的商品就是**和止咬器。
厲景元以前從來沒有買過,他一不出去鬼混,二是認定要上床的人就一定會負責任,不怕標記形成。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也需要用上這個東西。
厲景元把嵐壓在身下,最後一口咬上了omega的後頸。
嵐的脖子被alpha咬住,就如同獵物被猛獸叼住要害。信息素注入的那一刻,嵐產生了alpha咬進他腺體的錯覺,直覺身心都有了歸屬。片刻之後他感到困惑,白蘭地信息素並沒有進入他的身體。記憶裏那種被強勢占有,烈酒信息素在血液裏循環的感受叫他越發渴望。
自己的alpha為什麽不願意標記他?
厲景元起身,扯下令人不舒服的齒套,此刻裏麵已經灌滿了他的信息素。他將用過的止咬器丟進垃圾桶,回頭發覺嵐在小聲抽泣。
“咬疼你了?”厲景元立馬心疼了。
嵐不說話,把臉埋進被子。
厲景元又俯下身去檢查,嵐的皮膚細嫩,他害怕是不是給蹭破皮了。還好隻是有些紅腫,他拿過床頭櫃一盒藥膏,仔細地替人抹上。
做完這些,他輕輕拉下被子,露出嵐金褐色的發和一張沾滿水汽的臉。omega纖長的睫毛上掛著淚滴看起來楚楚可憐,脖子上一枚殷紅的牙印,盡管沒有刺破皮膚,厲景元強勢的標記仍然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