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元出差了這麽些時間,兩個人久未親熱,再加上剛剛求婚成功,戴著婚戒做親密的事似乎格外不一樣。
厲景元的手很熱,指根的戒指卻很涼,撫摸過寧辰瀾腰和胯骨的時候激起一陣顫栗。而他慢條斯理,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一寸寸撫過omega的身體,從今以後寧辰瀾就完整地屬於他了,無論是身體還是他的心。這種所屬的滿足感慰藉了厲景元從前許多個患得患失的夜晚。
想起他們初遇的那一天,厲景元第一次在心裏感謝命運。從前他隻信自己,認為世間所得都是靠努力和拚搏,如今擁有了摯愛,不得不承認和感激命運饋贈的機緣巧合。如果不是那晚寧辰瀾的手環掉落剛好卡住了門,他就沒有機會遇到深陷**熱折磨的寧辰瀾,也就沒有後來這一切。
“嗯~”寧辰瀾受不了他這麽煽風點火的撫摸,發出了難耐的呻吟。
厲景元收回神思,他也忍耐了許久,法國白蘭地的高雅芳香混合著橡木獨特的沉靜風味瞬間席卷了寧辰瀾的神經,他和alpha已經完成過完全標記,因此隻要對方的**信息素一釋放,寧辰瀾就完全招架不住想要向alpha毫無保留地敞開自己。
兩具禁欲已久的身體交疊在一起,明明是初冬卻出了一層薄汗。交握的雙手時而扣緊時而伸開,寧辰瀾快不能呼吸,大口大口地喘氣。厲景元咬著他的耳垂,恨不得與他合二為一。
突然寧辰瀾捂著肚子喊疼,厲景元立刻停下動作,焦急地去看他。寧辰瀾咬著嘴唇,手按著小腹,似乎很不舒服。
“哪裏疼?”厲景元十分自責,自己太多天沒有要他,一時力氣大了些。
麵對alpha擔憂的詢問,寧辰瀾緩過那一陣抽痛,對他安慰地笑笑:“沒事,太久沒……可能有點不適應。”
“那我輕一點。”厲景元抱歉地親親他,然後小心翼翼地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