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凡三人呆呆望著天花板,身下是又大又軟的病床。
旁邊護士美眉經過,看向三人的時候,臉上都是古怪笑意。
“哎呦,我高大威猛的形象啊……薑凡,你說我們兩個是不是犯衝,從昨天見到你我就沒好過。”
望著遠遠離去的護士美眉,太一滿臉鬱悶。
“高大威猛?你逗我吧!”
末途本身不想說話,但聽到太一鼓吹自己,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嗬嗬!我再怎麽不行也比你那一身破鐵釘、蘿卜頭來的正常。再說了,寶寶我本就天生麗質,吸引女性那是很正常的,要不是遇到你這個倒黴的家夥,我能這麽慘麽?”
太一翻翻白眼,陰陽怪氣道。
“你才蘿卜頭,我這叫飛機頭。時尚懂不懂?總比你那一身燒包白灰西服強多了。如果你站在白牆邊上,露出一個豬頭,人家一不注意還以為你卡裏麵了。”
太一如此嘲諷末途自傲的飛機頭哪還能忍,一句話就懟了回去。
薑凡去了太多次廁所,本就頭痛難耐,現在兩人一吵起來,一下就感覺頭有幾個大。
心中默默想到:“大哥,你們兩個的裝扮都太過清新脫俗,說實話,我這身才正常一點好吧。”
如果有明眼人在場,恐怕立刻就會笑掉大牙。
說起來,他們三個一個非主流,一個燒包賤,一個還是上世紀的古董,哪有一個正常的?
太一臉一黑,那雙綠豆眼鄙視瞪了一眼末途,語風一轉。
“薑凡,今天戰績如何,你從棋院出來好像都沒說過。來來來,說出來讓哥們兒樂樂。”
“有什麽可樂的。哎,算了,別說了……”
薑凡苦笑一聲,就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
末途眨眨眼睛,半晌沒反應過來,忽然從**繃起,雙眼瞪得老大,滿臉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