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差不多一到點,岑修楚就看著時間收拾好了東西下班。
工作室裏和他還算熟的畫師都驚訝道:“怎麽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岑老師竟然這麽早就走——還是踩點下班?”
有人調笑道:“看來有情況啊……岑老師。”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在岑修楚和林夏之間來回看,還衝岑修楚擠眉弄眼。
岑修楚反應過來,忙說:“不是,我是因為……”
一旁的畫師打斷道:“岑老師別說了,我們都懂。”
岑修楚剛要解釋,就聽見林夏說:“別亂說。修楚哥沒要和我一起走。”
“哦——是這樣啊。”
“那肯定那肯定哈哈哈哈哈哈。”
“聽到沒別亂說,人家沒一起走。”
“……”
怎麽感覺林夏越解釋越奇怪。
岑修楚是個較真的性格,況且與個人感情有關的,更是不喜歡叫別人誤會,當即就皺起眉頭,一臉嚴肅。
“我是說,我和林夏隻是普通同事,我是直男,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
他平時很好說話,很少這樣,其他人察覺到他態度,一時間都收了聲。
“隻是鬧著玩,岑老師介意我們就不說了。”李話打水回來,見狀趕緊出來打圓場,“你們都真的,別瞎說啊,岑老師有個好兄弟經常找他吃飯,本人親眼所見。”
那倒確實,工作室很多畫師也見過溫居,自然知道岑修楚對這個朋友很上心。
岑修楚對李話笑了一下,算是謝謝他。
林夏在他身後笑容淡去。
岑修楚拿好東西,跟他們說了聲拜拜,就下樓準備走。
門口路邊卻停了輛眼熟的車。
岑修楚不自覺地揚起笑,快步走過去。
車窗降下來,露出溫居帶著淡笑的麵容。
岑修楚:“你怎麽來了?不是說等我回家嗎?”
溫居:“恰好走這邊,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