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輕舟還沒回過神來,談溪已經難受地摟緊了他的脖子。
“你別說這種話,怎麽可能隻有我珍視你,我爸媽我舅舅,他們哪個不愛你?就算沒有血緣關係你也是我舅舅唯一的孩子,是我獨一無二的表哥,是我們家不可或缺的成員……”
傅輕舟一動不動地任由談溪抱著,聽著耳畔充滿委屈的軟乎絮叨,忍不住偏頭親了一下那露出發絲的白淨耳朵。
耳朵是談溪身上特別敏感的地方之一,在大多數情況下除了傅輕舟和他媽媽外,他不會給其他人碰他的耳朵,更別說是親了。
而且傅輕舟不會隻是親一下,細細綿綿的親吻落在他耳骨上,每親一下都能麻掉他半邊身子,從後腦勺連著尾椎骨那一塊就像被過了極細小的電流。
談溪的絮叨都說不下去了,紅著臉躲了躲,但緊摟著傅輕舟的手臂卻不肯鬆,於是躲也是白躲。
他的腦袋隻要稍稍一偏傅輕舟的嘴唇就追上去,很快就不滿足隻是親他耳骨,那手感奇好的肉乎耳垂讓他抿進嘴裏。
談溪心髒猛地一跳,呼吸都差點接不上來,“你……”
傅輕舟一手扶著他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摟在他的腰上,連親帶咬地享用完耳垂才往後退了一些,歪頭吻上了談溪的嘴。
和剛才談溪的胡亂親完全不同,這個吻隱隱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沒什麽技巧可言,全憑傅輕舟心裏願意怎麽親就怎麽親。
談溪十分順從,呼吸困難也擰著眉配合,讓傅輕舟親了個裏裏外外,含不住的涎水被搜刮走也隻能在喉間發出難耐的低吟。
也不知過了多久,談溪眼裏的水霧幾乎能凝成淚水滑落時,傅輕舟才意猶未盡地鬆開他,啄吻他柔軟的唇瓣和嘴角。
談溪的胸膛微微起伏,無意識地抿了抿被親得充血紅腫的嘴唇,半晌才道:“我的蘋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