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溪的性子是軟的不一定吃但硬的絕對不吃,健身教練的這番話要想嚇住他很難,把他徹底激怒倒是很容易。
傅輕舟走到近前就聽到他張牙舞爪地罵。
“有錢了不起?!這裏可不是北美!少在中國擺你們黑幫的譜!”
眼看談溪氣得都要跳起來了,傅輕舟手臂一伸從他身後摟住他的腰,把人往懷裏圈,“溪溪,他欺負你了?”
談溪後背貼到他懷裏的那一刻才反應過來,轉過臉看他,驚訝地問:“你什麽時候在這的?”
“剛剛。”傅輕舟說著眼神淡漠地掃了健身教練一眼,“你跟他說什麽了?”
健身教練聳肩攤手,“隨便聊聊。”
談溪扭頭對他怒目而視,“聊個屁!你明明在威脅我!”
傅輕舟聽見這話眼神都變了,看向健身教練時眼底多了兩分銳利,“你威脅他?”
健身教練舉起雙手作投降狀,“我隻是說了點事實。”說罷見縫插針地遞上名片,“張先生還在等你的電話。”
談溪氣得抬起手又一次想拍掉名片,但被早有防備的健身教練躲開了。
“你叫他不用等了。”傅輕舟拉著談溪扭頭就走。
健身教練並沒有追上去,隻是站在原地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表情若有所思。
進了地鐵站傅輕舟找了個人少一些的車廂,拉著談溪坐在角落的位置。
“他跟你說了什麽?”
談溪不答,低頭玩自己的手指。改文件血甭
傅輕舟側臉歪頭把耳朵湊過去,“你悄悄告訴我。”
談溪就把頭轉開。
回到家後,談溪一言不發地換鞋回房間,傅輕舟寸步不離地跟在他身後。
看著談溪把自己卷進被子裏,傅輕舟心裏生出一點隱秘的晦暗,他從來都不喜歡談溪對他有所隱瞞,不管任何事。
他們理應坦誠相待,毫無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