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常溫順的跪在他麵前,虔誠的仰起頭親吻他的指尖。”
穆遷在說這些的時候,語氣平靜,眼睛裏卻帶著一種反常的、不易察覺的滿足與懷念,江臣並沒有發覺這一點。
他隻是很敏銳的抓住了一個關鍵詞,“什麽叫‘至少他是這樣以為的’,難道事實不是那樣嗎?”
穆遷搖了搖頭,“最開始穆琛確實以為自己用這種殺雞儆猴的方法擊潰了你的心理防線,所有人都以為你屈服了,在把你從密室裏放出來之後的足足七天裏,你都非常聽話,就像一隻膽小易碎的小貓一般,極度不安的纏在他身邊,好像說話聲音稍微大一點兒,就能把你嚇死。”
“但第八天的時候,穆琛放鬆了對你的監管,然後你逃走了,這時候他才意識到你是裝的,隻為了騙取他的信任,找到機會逃走。”
“然後呢?”
江臣知道事情不會那麽簡單,否則他為什麽會失憶,又為什麽會患上黑暗恐懼症,他肯定沒能成功逃走。
正如他所猜測的那樣,穆遷說道:“然後…你沒能跑太遠,很快就被穆琛抓了回去。”
江臣後背發寒,“他給我注射了那種神經毒素嗎?”
穆遷笑笑,柔和的看著他,“並沒有,那種毒素在帶給人巨大的痛楚時,同時也會毀壞他的身體和大腦,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穆琛畢竟還是愛你的,不忍心給你注射這種劇毒的東西。”
江臣皺了下眉,隱約覺得不太對勁兒,“你是在為他辯解嗎?”
穆遷頓了頓,隨後便一如往常的溫和道:“我隻是在陳述事實。”
“穆琛雖然沒有給你注射毒素,但用了另一種方式來懲罰你,你知道什麽叫感官剝奪嗎?”
江臣沉下心,“知道,訓練的時候聽教官講過。”
“穆琛就是對你用了這種刑罰,你被關在完全漆黑的狹窄房間裏,用最柔軟堅韌的絲線一層一層纏繞住手腳,緊縛在大**,戴上防止咬舌的器具,插上維持人體基本機能的營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