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主真是看得起自己。”單博涵覺得這人怎麽那麽幼稚,或者他需要自我催眠的辦法來控製自己,不然他的心恐怕承受不了。
單博涵這句話說完的時候,寧子渠一張臉已經拉得老長,他自然知道無論是哪一個思宇,對自己的“恨”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子。
“博涵說的沒錯,這人的臉皮怎麽可以像是城牆那麽厚。”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少年已經從樓梯那邊緩緩的走下來,也就是說,之前男人的話他全部都聽到了,“不過想想也是,假如臉皮不厚的話,怎麽可以那麽快就成為寧家的族長呢。”
寧思宇清冷的聲音壓根就沒有任何感情,仿佛是在講述一件很平淡的事情似的。前世的事他太過執著,應該讓今生活得更加快樂才對,隻要寧子渠沒有招惹自己的話,那他為什麽還要在乎這個人?縱然說他前世欺騙了自己,殺了自己,但他也算是“養”大了自己,說起來他們應該是沒有任何拖欠才對。
至於傷害前身的寧水寒及一幹人等,他們都被自己殺了,如此的話,倒也沒有必要太過執著,一想到這裏的時候,少年覺得渾身好像輕鬆了許多,而沒有動靜的壁壘,此時仿佛有了一層觸動,即使他不太清楚是怎麽一回事,可寧思宇明白,一旦機會到的話,他就可以突破。
寧思宇麵上還是一樣的表情,但是心裏麵多少都有些高興的,縱然他是強者,但誰不想更加厲害呢,一想到當初幾大家族的老怪物圍攻單家,而博涵卻沒有任何辦法的時候,他就希望自己變得更強大。
寧子渠聽到這句話之後,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很難看,但他一向會控製自己的心態,“思宇,我知道我們寧家對不起你,但怎麽說你都還是我們寧家的血脈。”
寧思宇撇嘴,這件事情他還真的沒法說,他身體裏麵流的自然是寧家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