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宇臣很不淡定,甚至可以說是非常慌,因為這事兒要是讓淩洲知道了,估計會直接把他打包丟回美國。
他的冷汗順著後背嘩嘩的往下淌,強裝著鎮定,死死的盯著楊樂,“你想怎麽樣?”
是敲詐,還是勒索?自己的把柄落在了對方手裏,他投鼠忌器。
然而沒想到的是,楊樂隻是笑了笑,“我不會把錄音給淩洲聽的,這件事也不會說出去,但是相對的,你欠我一個人情,記住了。”
“人情?”
當今社會最貴重的東西就是人情,身份越高人情債越重,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可以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甚至是給別人賣命。
淩宇臣偷雞不成還蝕把米,心裏很不高興,麵色也不善,直接質問道:“你想讓我幹什麽?”
“這個我暫時還沒想到。”楊樂慢條斯理的把手機收回兜裏,摸著下巴想了想,“不過二少那麽厲害,我總有用得著你的一天。”
他側了側頭,看了一眼淩宇臣的身後,悄不做聲的對他使了個眼色。
淩宇臣立刻會意,閉上嘴回過身去,就見顧之遠已經走到離他們不到五米的地方了。
周沐從顧之遠身後露出頭來,小跑到楊樂旁邊,擔憂的問道:“你沒事吧?我在路上碰到顧管家,就跟他說了。”
楊樂搖了搖頭,笑道:“沒事,我們倆就是隨便吵了兩句,跟往常一樣。”
這話其實是說給顧之遠聽的,但是顧之遠也是隻老狐狸,不可能這麽簡單就糊弄過去。他剛才看淩宇臣表情不對,就覺得這倆人肯定不是隨便吵了幾句那麽簡單。
他不留痕跡的打量了楊樂一眼,笑了笑,“大白天的在外麵吵什麽架,這麽有興致?”
楊樂攤了攤手,無所謂的道:“畢竟我是靠色相上位的小婊子,淩二少路過看我不順眼,隨口罵幾句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