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環被強行扣在了手腕上,扣的非常緊,死死的貼著肉。
這個小小的東西用鮮明的存在感提醒著楊樂,淩洲從始至終都在懷疑他、猜忌他,沒有給過他半分的信任。
淩洲都做到這個地步了,楊樂當然不可能再留下來找氣受,正常人誰會願意自取其辱,上趕著讓人家罵。他二話不說,轉身就往門外走,泄憤似的,大力甩上房門,發出砰地一聲巨響。
過了沒多久,淩洲又聽見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急促腳步聲,楊樂氣勢洶洶的踹開門走進來,故意用力踩著地板製造噪音,走到辦公桌前,理所當然的向他伸出手,掌心向上。
“給我飯卡,我要去食堂吃飯!”
淩洲:“……”
他冷冷的剮了楊樂一眼,然而身體還是很誠實的,撥通了打給秘書的內線電話,“去拿一張飯卡過來。”
秘書話不多,利索的找了張卡,到機器前激活,充值了兩百塊錢,緘默的送了飯卡進來,很快便又出去了。
淩洲似乎很不耐煩的把薄薄的IC卡片扔給楊樂,隨意的抬了抬手叫他出去,跟打發乞丐沒什麽兩樣。
這種近似於驅趕的態度把楊樂氣得不輕,咬牙切齒的瞪著他,眼裏幾乎冒出火來。
行吧,不讓待他就不待,讓他滾他就滾,要不是真心想道歉,誰稀罕待在這呆板無聊的辦公室裏啊,既然你都這個態度了,那爺還不伺候了!
楊樂狠狠的把飯卡塞進口袋裏,再次摔門而去。
現在是中午十一點,還不到員工們的午休時間,所以偌大的食堂空空如也,隻有幾個清潔阿姨在掃地。
不過打飯的窗口已經開了,各類餐品都已經擺在了保溫防塵櫃裏,每一份都單獨盛放在餐盤裏,葷素俱全,色澤豔麗,光從賣相上來看相當不錯,是拿出來就可以直接給酒店上菜的水平,而價格僅為外麵菜價的三分之一,非常實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