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場情事做到最後,淩洲也算是良心發現了,他放輕動作,轉去細致的親吻楊樂的額頭、臉頰,還有嘴唇。
那薄薄的兩片唇瓣就像是某種帶有上癮物質的蜜糖一般,柔軟又甜蜜,令人欲罷不能,隻想要緊緊的貼著,輕咬著,親吻著,不想分開。
冷戰是把雙刃劍,淩洲是真的想他,可是又不願意這麽輕易原諒他,畢竟安溪那個事太過分,是真的讓他心寒了。
所以淩洲現在也隻能趁楊樂被操得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時候,用和往常一樣溫柔的態度,細細的撫慰他。
這場酣暢淋漓的情事結束之後,淩洲抱著昏昏欲睡的楊樂去浴室裏清洗身體,楊樂身上一點兒力氣也沒了,骨頭都軟了,無力的趴在淩洲身上,腦袋搭在他肩頭,眼皮直打架,累得睜不開眼。
他隻有這時候才會乖,安靜得像隻啞巴小綿羊,淩洲把他放進裝滿熱水的浴缸裏,給他擦洗身體的時候,他就懵懵然的半睜著眼睛盯著水麵上繚繞的霧氣,很執拗的不肯閉眼,好像能看出什麽花來似的。
淩洲開始給他清洗裏麵的東西時,他才很不舒服的躲了躲,嘴唇微張,低低的說了什麽。
聲音太小了,完全淹沒在水聲之中,淩洲疑惑的湊過去,輕聲問道:“你說什麽?哪兒難受嗎?”
“花…”楊樂眼神朦朧,意識混沌,用很輕微的聲音說道:“給你帶了花…”
淩洲微微一愣,想起了被放在床頭櫃上的東西。
他頓了頓,拿過旁邊的大白毛巾把楊樂裹住,抱了出來,同時在他耳邊低聲道:“我知道了,你睡吧。”
楊樂好像就是為了告訴淩洲這件‘重要’的事情,才一直撐著不肯睡,聽到他說知道了,立刻便安心的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楊樂猛地睜開眼,不顧腰間的酸軟和屁股的鈍痛,先把手往旁邊一摸,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