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嵐發現南歌自從找過蘇三一趟,回宮之後就有些不一樣了,具體哪兒不一樣呢,就是有事沒事的總盯著他看,還若有所思的點頭,似乎在考量什麽。
這天景嵐正在書房裏批折子,屋裏一片靜謐,隻有一個小宮女在旁給他輕輕磨墨。
景嵐寫著寫著,忽然覺得不知道從哪射過了兩道視線,像牛軋糖一般的黏在自己身上。他抬頭一看,居然見南歌就趴在房梁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他。
景嵐啞然,怕他摔著了,忙佯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道:“快下來,成何體統!”
南歌吐了吐舌頭,抱著柱子滑了下來。
此一番胡鬧,景嵐也沒什麽心情批奏折了,屏退了那小宮女,他輕聲叫南歌過來,苦口婆心道:“以後別老這樣做了,那麽高的地方萬一摔著了怎麽辦?再者說你已不是飛賊了,別總是在暗處偷偷看人。”
南歌心不在焉,嗯嗯啊啊的敷衍答應。
景嵐看出他心裏似乎有事兒,垂了下眼簾,纖長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般翕動了一下,“你最近是怎麽了?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朕?”
南歌語塞了片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總不能開門見山的說我在想法子讓你日我一次吧?
他在被蘇三慫恿之後,便去搜羅了許多斷袖的小色本子,終於把龍陽之事給弄清楚了。南歌本身並不是個薄臉皮的人,隻是缺少常識罷了,弄明白之後,他便了然了,也更加堅定了為妻含淚做下的決心。
像他們家嵐嵐那樣嬌花照水,弱柳扶風的,怎麽受得住在**被那樣的折騰呢?還是讓自己受這份苦處吧!
南歌這樣大義凜然的想著,心思也表露在了臉上。
景嵐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的臉色從糾結變成豪邁,最後居然帶著些色情和猥瑣?
“南歌,你到底在想什麽?”
“啊?我……”南歌猛地從自己的肖想中回過神來,舌頭打了半天的結,終於還是說不出想要你日我這種話,話鋒一轉,便退而求其次,小心翼翼的,“嵐嵐,你能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