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相貌秀麗的侍女端著一個蓋著紅綢布的托盤進來了,輕手輕腳地放在桌上,福了福身便下去了。
蘇三覺得這情形有些眼熟,眼皮不由得跳了兩下。老天保佑,那紅布下邊可千萬別是什麽玉勢春宮圖之類的下流玩意兒。
景奕看著好笑,便道:“放心,絕不是那種東西,你盡管掀開看看。”
蘇三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選擇相信眼前的人,壯了壯膽子,兩根手指拎起紅綢布的一角,往裏麵極快的瞥了一眼。
沒看清,但似乎不是玉勢之類的東西。
蘇三小心的看了景奕一眼,終於是將綢布全部掀開了。
裏麵是個漆黑色的腰牌,雕刻著許多繁雜精致的花紋,同蘇三那塊一樣,腰牌上用金鍍著他的名字。
蘇三茫然了一下,心說難道王府還有按時給侍衛腰牌換新的規矩?
他試探的拿起腰牌看了看,見它的另一麵有個金色的大字,蒼勁有力的一個“玄”字。
這是玄衣侍衛的腰牌。
康靖王爺的一等侍衛,待遇階位與朝廷中的三品武官等同,已經不是普通看家護院的侍衛可比的了。
蘇三的手一抖,那塊腰牌哐當一聲掉到了桌上。
景奕見他這麽緊張,便調笑道:“你可別摔了,我就讓匠人給你打了這一塊。”
蘇三有些惶恐的望向他,呐呐道:“這個,小人無功無勞,受之有愧……王爺收回成命吧……”
他實在是受寵若驚了,自己一沒有功勳,二沒有苦勞,怎麽能當得起如此的職位,這叫外人怎麽說?別人詆毀他沒事,可蘇三怕外人指責康靖王爺任人唯親,枉法徇私。
“你怎麽能算沒有苦勞呢?”景奕故意揶揄道,“每晚在**那麽賣力,不算苦勞嗎?”
“王爺!”蘇三氣惱的紅了耳廓,猛地站起身來,嗓音高了些,“小人在說正事,王爺別這樣玩世不恭的,若是按您說的,隻在**……那,那是孌寵,我,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