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跪可驚了楚亦寒一跳, 以為葉銘是怎麽了?慌忙傾身去去拉他。
“小銘,你怎麽了?是不是頭暈?”
他身上也沒力氣,腿上又疼著, 這一下非但沒有拉葉銘起來反倒是抻的自己身上的傷口一陣抽痛, 臉色刷的一下白了下來,倒是蘇維南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哎呦,小銘這是求婚呢?戒指呢?”
楚亦寒抬頭白了他一眼,葉銘緩了一下就緩過來了, 不敢借楚亦寒的力,隻是握住他的手就自己站起來了, 聽了蘇維南的話還有些臉紅。
“別聽他滿嘴跑火車,怎麽了?不舒服?”
這一人在裏麵待著四個多小時楚亦寒本就怕出事兒, 葉銘微微搖頭不太好意思。
“沒有, 就是餓的,低血糖了。”
楚亦寒微微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好了, 先吃飯, 再怎麽工作也得吃飯啊, 回頭再暈在裏麵。”
來的時候他就知道葉銘肯定沒吃飯, 這兩天刑偵支隊的人恐怕也熬的不輕, 他索性定了不少的吃的送了過來, 這熱乎乎的飯菜一到,瞬間激起了群眾人們五髒廟一陣鬧騰, 這幾天他們幾乎就辦公室泡麵湊合了一下, 劉科剛剛進來。
“楚總, 破費了。”
“哪裏, 是你們辛苦了, 我也沒別的能幫上忙的, 大家夥好好吃一頓,吃飽了才有力氣,劉隊也坐下一塊兒吧。”
劉科自然知道他們這都是蹭了葉銘的光,看來楚家這位掌權人倒是很看重葉銘,他辦案多年已經習慣了揣摩人心,不經意間便會多注意一下周邊人的動作和神態,看著楚亦寒的動作倒不像是利用葉銘。
他識趣地沒有在葉銘吃飯的時候問剛才屍檢的結果,刑偵二隊七八個大老爺們很快就吃光了盤子,往身後的椅背上一靠就都看向了葉銘,葉銘忙將碗裏的湯都喝完,劉科這才出聲問道:
“剛才什麽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