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刀就在葉銘的腹部附近, 楚亦寒的臉色瞬間變了,腿上被剛才的電擊的麻的沒有什麽知覺,他雙手觸地甚至要爬過去攔住徐天成的動作, 聲音緊的甚至帶著一絲的顫抖。
“徐天成, 你別動他。”
徐天成是喪心病狂,他根本不敢賭他接下來會做什麽,徐天成的眼底有著陰篤的瘋狂,他看向了楚亦寒, 笑的讓人心裏都跟著發顫:
“不動他?可以啊,你替他就可以。”
葉銘驟然睜大了眼睛, 他用最大的力道搖頭,臉頰麻的說出來的話甚至不成句:
“不, 不能...答應”
徐天成一把扯上去了葉銘腹部的衣服, 冰冷鋒利的刀抵在了他的下腹上,楚亦寒目眥欲裂:
“我替他, 我替他, 你住手。”
慌亂的聲音響徹在這空曠的地下實驗室中, 葉銘緊緊盯著楚亦寒, 費力的搖頭, 眼睛紅了一片, 但是兩個肩膀都被禁錮住了,他就是多餘的半分都動不了。
“哦?你替他?你知道我要做什麽嗎你就替他?”
楚亦寒雙手撐著地麵, 緩緩靠近這邊:
“無論你要做什麽, 我都替他。”
徐天成驟然轉頭, 眼睛像是已經發瘋的魔鬼:
“我要他的腎, 他不是說這裏正好缺了一個腎髒嗎?那正好啊, 我就用他的補齊了, 想來長禾應該不會嫌棄他的腎髒的。”
他輕輕提起手,那冰冷的刀背貼住了葉銘的臉,徐天成的聲音就像是來自地獄,他看向了楚亦寒:
“其實不會很疼的,他上身不是都沒有知覺了嗎?但是你就不一樣了,楚總要是挨上這一刀應該還挺疼的。”
“你別動他,一顆腎髒我給你。”
徐天成聽著他說這樣的話眼底的惡意掩飾不住,嗬,刀子沒有落在自己的身上當然大義凜然了,那鋒利的刀離開了葉銘的臉,葉銘憋著勁兒,終於他的手上似乎可以動一些了,他用自己最大的力抓住了徐天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