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活率百分之五十……”時望看著腕表上顯示的遊戲結果,抬手按住了發疼的額角,無力的閉了閉眼。
這才第一天,人數就減去了一半,淘汰速度太快了,時望難以想象最後還能有多少幸存者。
他背靠在床頭,扭頭看了眼窗外,外麵已經是天光大亮,日光隱約透過窗簾照了進來。
手表上這條簡訊應該是昨天夜裏十二點發的,隻不過那時候因為某種不可描述的原因,時望無暇顧及,也根本看不了——因為他的手被一條內部鑲嵌著絨毛的軟銬捆在了床頭。
臥室房門被推開,罪魁禍首又帶著一臉溫柔的笑意來了,他坐到床邊,牽起時望的手,用熱毛巾細致的擦幹淨,連指縫都照顧到了。
然後他又用拇指揉了揉時望的手腕,笑道:“這次用的Qun:10③040⑥523手銬質量不錯,一點兒紅痕也沒留下。”
“我建議你直接不用!”時望聲音還有些啞,於是更是恨得咬牙切齒,抬手就想用剛被擦幹淨的手揍他一拳。
容嶼抬眼,如同和煦春風一般輕輕一笑,眉眼盡是溫柔,“怎麽了,寶貝?”
“……”時望的拳頭一下子就抬不起來了,這人長得太好看了,他下不去手,望著那雙漂亮的眼睛,心裏竟然隱隱想原諒他昨晚幹的那些混蛋事兒。
“算了!”
好男人是不能打老婆的,時望在心裏安慰自己,絕對不是因為打不過!
時望自欺欺人的做了半天思想工作,總算是把自己的男性尊嚴撿起了幾分,正要下床,容嶼卻已經把準備好的早餐端了過來,想要喂給他吃。
時望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大口雞蛋卷,掀開被子下床,走到衣櫃前換衣服。
容嶼坐在床邊,看著他脫掉睡衣,露出後背上那些緋紅的愛痕,如同嬌嫩的玫瑰一般開落在雪地上。
他的背影十分漂亮,脖項纖細,肩線利落,腰肢勁瘦有力,雙腿修長,皮膚也很白皙,這當然歸功於容嶼的悉心照料,隻不過時望本人並不滿意,總想著多曬曬太陽,把自己曬成野性的小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