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島之後,時望就注意到齊哲一直在有意無意的觀察自己,大概是在判斷他是為否假冒。過了十幾秒鍾,齊哲發現時望並沒有因為心髒麻痹而死,才不留痕跡的鬆了口氣。
齊哲一邊打開別在領口的對講機,一邊向時望道:“我要先環島巡視一圈,確認沒有私自上島的人,天快黑了,島上很危險,你盡快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注意鎖門。”
他說話的時候有一種自然而然的關切,大概是出於軍人天生的保護平民的責任感。
時望也想跟他一起四處偵查一下,但是剛要開口,忽然好像注意到了什麽,立刻便轉了話風,“好吧,有緣再見。”
齊哲倉促的點點頭,快步離開了。
等他走遠,時望才轉身拐進一條偏僻的小巷,隨著一陣清淺的淡風,擁有著淺金色眼睛和完美外貌的男人再次無聲無息的出現了,還帶來了一支舒展綻放的素色桔梗花,花語是永恒的愛。
容嶼細心的折去花枝,將桔梗花別在時望的衣襟前,低頭親了親他,輕聲道:“寶貝,很抱歉我剛才向你發火了,我反省了一下,‘全人類都是我的情敵’這種話確實有些荒唐,別生氣了。”
他一這樣溫柔的說話,時望就招架不住了,甚至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沒辦法,容嶼長得太好看了,而且還總是刻意**他,時望甚至覺得哪怕有一天容嶼出軌了,看在這張臉的份上,自己都能輕而易舉的原諒他,然後默默的把帽子戴好……
時望悶悶的道:“我本來就沒生氣。”
“那就好。”容嶼微笑著繼續說道:“那我們現在能談一談剛才那個跟你過分親密的男人嗎?”
“???”
時望抬手碰了碰容嶼的額頭,“你沒發燒吧,什麽叫過分親密?我們可就說了幾句話,連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