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醉的身子顫抖了起來。
他睜大了眼睛, 半是驚訝半是惶恐地看向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幾乎已經無法轉動的腦子勉強地拚湊出了男人之前那句話的意思。
“孩子……”
他壓著嗓子,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很努力地想要將自己蜷縮起來, 但是身子卻被人充滿占有欲地控製住, 根本就沒有辦法控製自己。
就隻能像是一道美味的甜品一樣,被打開細細品嚐。
“什麽孩子?”
他問出了這樣近似於天真的問題。
【可惡,狗男人玩得還挺花】
【嗚嗚嗚老婆真可憐,不會真的要大著肚子被透吧!】
【壞狗我第一眼就看你不對勁!是不是之前把老婆帶回來的時候, 就已經打好了注意?】
【嗚嗚嗚老婆的那個什麽異能是不是就是能夠懷孕啊,對不起, 之前在荒野裏麵的怪物也都是,都想蹭著老婆親】
【後來的祭祀又是怎麽回事, 我開始覺得不對勁了……總感覺這個狗男人似乎對老婆不安好心!】
【怎麽生怎麽生, 請務必一點都不要剪,本lsp就愛看這個】
男人沒有回應他, 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上半身前傾, 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齒都很涼, 就像是一整塊的冰塊, 沉甸甸地壓在尤醉的身上, 甚至還要更深地侵入進去。
就像是一條冰冷的蛇,正在緩緩地想要順著他的喉管, 滑到他的胃裏。
尤醉的手臂猛然收縮了一下, 感覺到柔嫩的口腔被訪客侵入, 冰冷而溫柔地舔舐過他敏感的上顎, 糾纏著他的舌尖。
男人的動作很輕柔, 也很堅決。
很難說裏麵包含的情欲有多少, 銀發男人的一舉一動就像是被標尺測量出來的一樣標準。
甚至就算是在做這樣的事情的時候也是一樣。
尤醉的白軟手指被人按在冰冷的地麵上,插入到了五指指縫之間,輕輕地按壓揉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