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代年輕而漂亮的藝術家在半年的昏迷之後終於蘇醒了,這在當地是個不大不小的新聞,正好能上晚報的小角角。但緊接著不到一個月,更加勁爆的新聞出現了,藝術家要結婚了,結婚對象竟然是當地名門望族景家的次子。
說是次子,然而景辰的胞兄景陽從軍,不喜商,以後景家那些大大小小黑黑白白的產業還是落在景辰手裏,他是既定的未來家主。誰也想不到一個智力低下的傻子還能嫁入豪門,憑的什麽,難道就憑那張漂亮的臉嗎?
議論歸議論,婚禮還是如期舉行了,這時候樂天經過一個月的康複訓練,身體基本已經痊愈,盡管他看起來很怕生,緊緊的拽著景辰西裝的衣角。
月亮初升,星光乍現的時候,景辰帶著樂天最後一次登台,向婚宴上的各位來賓致謝。
賓客們都歡呼著向他們送上祝福,鮮花被拋起來,花瓣灑落在紅地毯上。樂天睜大了眼睛,難得的笑了起來,似乎覺得飄舞的花瓣很好玩,鬆開景辰,伸手去抓花瓣。
景辰放下話筒,將樂天攬過來,低頭吻住了他的嘴唇。
親吻,是人類表達感情的途徑之一,但顯然樂天不懂,他不知所措的站著,任由景辰親吻。
他很少有這樣乖順的時候,景辰一親就刹不住了,樂天再想躲,卻被他一把扣住腰,直到樂天小聲嗚咽起來,喘不過氣來,眼角一片通紅的時候,景辰才不舍的放開他,揉了揉他的頭發,“沒事吧?”
台下有個年輕的男賓客吹了聲輕佻的口哨,看著景辰打趣道:“新郎官,你未免也太喜歡小新娘了吧,親那麽久。”
景辰笑了笑,溫潤而犀利的回敬道:“他這麽可愛,我當然喜歡他,倒是你,玩了這麽久,打算什麽時候收心結婚?”
男賓客立刻擺手,一臉苦相,“你可別和我媽學,天天催婚天天催婚,我還想多玩幾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