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務就這麽莫名其妙的跟著阮羽走出了房間。
倒不是他相信了阮羽的鬼話,以為真會有什麽事情發生,又或者隻是好心帶他去吃東西。
主要是節目組規定,到了拍攝地之後,嘉賓們所有吃食都必須自己負責,食材要麽從附近的菜園果園裏麵采摘,要麽通過勞動跟節目組換取。
直播結束,攝像機關閉之後,嘉賓們還想吃東西的話,也是要去廚房自己做。
還得帶上攝像機,把過程拍攝下來,之後錄播節目上電視的時候,可以作為花絮或者補充素材播放。
這個條款說起來不太合理,但都是娛樂圈裏混的,需要保持身材,一般也不會有嘉賓大半夜跑出來找吃的,因此簽約的時候,都沒人對此表示異議。
誰能想到現在過來參加節目的阮羽殼子裏換了個人,不但絲毫不在乎自己的身材,還一直處在饑餓當中,無時無刻都在找吃的。
現在的這個阮羽,連攝像機是什麽都不清楚,隻知道導演讓他開始工作的時候,會有個人扛著個黑漆漆的東西一直盯著他。
他不喜歡那個東西上散發的攻擊性氣息,自然也不可能想得起來要帶。
這具身體的原主作為一個過氣的小透明藝人,也沒有自己專屬的助理可以幫他處理這些雜事。
組務往窗外看了看,別說是那些麻煩的藝人,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都已經睡下了,整個小院裏黑漆漆靜悄悄的,仿佛發出任何一點聲音都是罪過。
“……”
沒辦法,組務隻能自己擔起拍攝的重任,拎上攝像機跟著阮羽出去覓食。
他隻是個處理組內雜務的人,對攝像機的了解不深,隻知道怎麽開機和錄製。摸索了一番打開錄製鍵,組務便學著攝像老師的樣子,把攝像機扛在了肩膀上,注意力全集中在怎麽能讓畫麵不抖的問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