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把藥瓶砸在了希歐多爾的頭上:“自己吃去。”
希歐多爾失望地看著他,又看看藥瓶,伸手把瓶子往琴酒那邊推了推,眼饞:“再吃一顆。”
“你自己沒手?”琴酒冷笑,掀開被子,浴袍因為剛才的動作滑落了一些,他懶得再換睡衣,幹脆扯下浴袍。
精壯的軀體和優美流暢的線條在希歐多爾麵前一閃而過,然後被被子所遮蓋。
希歐多爾咽了咽唾沫,感覺渾身發熱得更厲害了。
嘴裏還是甜的,希歐多爾扭開瓶蓋,把藥瓶裏所有膠囊都倒進了嘴裏。
藥確實是甜的,但是味道很淡。希歐多爾砸吧了兩下嘴巴,怎麽也找不回剛才那種香甜的感覺。
他低頭看著已經縮進被子裏把眼睛閉上的琴酒,把藥瓶放在一邊,悄咪咪地往琴酒身邊鑽。
希歐多爾知道琴酒沒有睡著,但他還是小聲地問:“阿陣,你睡著了嗎?”
琴酒自然不可能就這麽睡著了,但他懶得和希歐多爾糾纏,不指望他吃了藥就不發酒瘋,但是希望他饞到甜頭後能聽話點。
所以在感受到身邊有熱源不斷靠近的時候,琴酒也沒有睜眼,想用態度表示自己絕對不可能再搭理他。
琴酒呼吸平緩,一言不發,看上去是很像睡著了。
希歐多爾安靜地等了兩分鍾,告訴自己琴酒就是睡著了。從眼睛看,他就是睡著了!
在這種自己欺騙自己的心裏下,希歐多爾悄悄地,一點一點地低頭,很小心地,飛快地啄了一下琴酒的唇。
他的速度極快,快得連沒睡著的琴酒都差點沒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後琴酒在心裏開啟了無情的嘲笑。什麽連親吻都不會的傻子。白浪費了他的種族。
但過了幾秒後溫熱的唇又貼了上來。希歐多爾是貪得無厭的,這次他大膽地壓上了唇,舌尖試著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