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後琴酒沒有開口, 他什麽也沒有說,看著希歐多爾拖著觸手,感覺小怪物下一秒就要掉眼淚了。
希歐多爾慢吞吞地往前走了兩步, 忽然就停了下來,他又重新轉身看向琴酒, 又一次小心翼翼地問:“真的不可以嗎?”
琴酒和他久久地對視著, 目睹著小怪物眼裏期待的火苗一點點消失,小怪物咬著下唇,眼裏似乎有什麽晶瑩的東西就要落下。
琴酒終於還是不耐煩地衝他招了招手:“過來。”
他最討厭就是有人在自己麵前哭哭啼啼。琴酒不明白, 這不就是一件小事嗎?這家夥至於這麽委屈嗎?
希歐多爾在聽到他這句話後眼睛立刻亮了起來,簡直比開燈的速度還要快,眼睛比客廳懸掛著的燈還要亮。
但他站在那裏沒有動, 或者是說腿動了一下又縮了回去。
希歐多爾不安地問他, 觸手在身側都要打結成了麻花:“真的嗎?”
琴酒挑了一下眉, 開始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你不想就算了。”
希歐多爾立刻撲了過來,觸手急切地按住琴酒的手:“不,阿陣, 我想, 我想。”
他很輕地用觸手撩開琴酒腰側的衣服, 觸手溫柔地按在腰側的皮膚上。
琴酒抓著他的頭發,感覺有點像打針前塗碘酒, 走神了一秒, 就感受到小怪物的尖牙壓了上來。
琴酒心一緊,用力抓了一下希歐多爾的頭發, 低聲警告:“不……牙齒不行。”他沒有那麽多空餘時間和小怪物廝混, 就算是有, 他也不願意。這種事情淺嚐而止就好。
希歐多爾的牙尖在白皙的皮膚上蹭了蹭, 他含糊地說:“不一樣的……我不會做什麽的,阿陣。”
琴酒在這段時間就發現了,別的時候希歐多爾的話都可以信,但唯獨這個時候不可以,他心中升起一絲後悔,卻來不及把人推開,就感受到皮膚輕微地刺痛,牙齒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