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他對視兩秒, 回應是把槍從衣服口袋裏掏了出來,頂在了希歐多爾頭上:“你拿不拿?”
他的眼尾還泛著紅,聲音也還帶著顫, 但是說這句話的時候氣勢不減, 大有下一秒就要開槍的殺氣。
希歐多爾急忙把手舉起, 湊到琴酒唇邊親了他一下,說:“我以為阿陣會更想自己拿出來。”
不……這種事情……太過了。琴酒閉上眼,幾乎要抓不住手裏的槍。
希歐多爾一邊說著,觸手一邊探入摸索,他喃喃地說:“那樣的阿陣一定很好看吧。”
琴酒勾住希歐多爾的脖子咬上他的唇,用親吻把自己無法克製的聲音淹沒, 他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失去力氣,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希歐多爾認真地親吻他,分出一根觸手安撫地拍拍他的背, 撫摸他的銀色長發。
不知過了多久, 琴酒才恢複一點意識, 他力氣剛有所恢複,第一件是就是一口咬在希歐多爾的頸側, 這一口咬得不輕, 一下竟咬出血來。
琴酒一怔, 眉頭微皺,希歐多爾卻像是沒有痛覺一樣,還很緊張地提醒他:“阿陣, 小心別磕著牙。”
傻子。琴酒鬆口, 指揮希歐多爾:“開車, 回家。”自己則整理好衣服坐去了副駕。
希歐多爾沒有立刻發動車, 他有點突然問琴酒:“阿陣,你想不想看星星。”
“不想。”而且剛才不是看過了嗎。琴酒想。
希歐多爾像是知道琴酒在想什麽,他說:“可是阿陣剛才沒有怎麽看。”
琴酒心說這是誰害的。但是這個想法剛冒出,他就猛然想起好像是自己主動的,他想說的話卡在喉嚨,不得不換了一句:“這裏沒有什麽好看的。”
但希歐多爾說:“如果阿陣想的話,我可以用魔法,把最好看的夜空投影過來。”
琴酒挑眉:“你不久前,才和我說,你不想用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