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陣帶我上了車,我趴在他的袖口,問他:“車是你們這裏的交通工具?”
“嗯。”
“你能教我開車嗎?”我好奇地看著他把手搭在那個圓盤上,又問,“你現在抓的這個是什麽?”
“方向盤。”
“是做什麽用的?”我探了根觸手出來,摸了摸方向盤,方向盤又冷又硬。
我看了看黑澤陣,說:“你怕冷嗎?阿陣,你可以抓著我的觸手,是暖的,還很軟。”
黑澤陣鬆開了方向盤,從衣服口袋裏摸出了手機,按了幾下塞給我的觸手,又把我扔在了旁邊的座位上:“自己看,自己學,別煩我。在外麵叫我琴酒。”
“好嘛。”我看看手機,上麵是圖片和一些文字,看起來是介紹車的。
但是比起看文字,我更想看黑澤陣操作。
我抬頭盯著黑澤陣看,看著他的一隻手落在……不知道叫什麽的東西上,五指收攏壓下。
好長的手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目光太露骨了,黑澤陣突然看了我一眼。
我沒來得及收回目光,聽見他冷笑了一聲,那隻手收進口袋,扯出了一雙黑手套。
別啊——
我急切地伸出幾根觸手,想要阻止他的動作,被他掃了一眼。
我的觸手立刻停在了半空。
他垂眸,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慢條斯理地把那雙黑色手套戴上了。
媽耶這個眼神,是個生物都受不了。我呆呆地看著,觸手不知不覺地垂了下來。
好吧,戴手套就戴手套吧。
反正我可以透視~
嘿。
“回去時我會提問。”黑澤陣的視線落在前方,他比我還像有讀心能力的生物,說,“答不出我下次就不會帶你出來。”
他贏了。我悻悻地低下頭看手機。
車,保時捷,方向盤,哦原來那個叫手刹,還有刹車……
汽車的聲音停下了,我立刻用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