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殷墨初,小塵才返回廚房,找到了饅頭藏起來,又給顧之秋打上水,偷摸摸地去了柴房,“之秋,你嫁人了嗎?”
“咳咳咳!”喝水的顧之秋差點被饅頭噎著,“我,男的,咳!怎麽可能嫁人,你腦子瓦特了?”
小塵一臉懵,“什麽瓦特了,什麽什麽腦子?”
“沒事沒事,那是我家鄉話,就是你說得不對的意思,我沒嫁過人。”顧之秋再喝了一大口水,把饅頭咽進去。
之秋沒嫁過人,那外麵那個男人肯定沒安好心,那可不行,幫人幫到底,他可不能讓之秋被發現,“我明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一會給你偷偷送褥子來,不過要晚一點,等老板娘睡了才行。”
“謝謝你小塵。”
“謝什麽,應該的。”
如果沒有遇到小塵和淩嘉佑,他早就被黑熊拍死了,如果沒有小塵,他今晚就隻能睡大街,運氣不錯,遇到了好心人。
殷墨初坐在客房裏,想起什麽,推開窗躍上屋頂,手裏把玩著骨笛,店小二的反應值得他懷疑,顧之秋很可能就躲在附近。
拿起骨笛放在嘴邊吹響。
柴房裏的顧之秋聽到聲音一愣,有點耳熟,對了,是骨笛,這東西挺常見的吧,也不知道是誰,半夜三更的擾民。
等老板娘屋子裏的蠟燭熄了,小塵才抱著褥子偷偷出了房間。
站在屋頂的殷墨初就靜靜的看著他鬼鬼祟祟地出來,偷摸摸地左右環顧,跟做賊一樣溜進柴房,隨後出來,手裏的褥子不見了。
等小塵回了自己的臥房,殷墨初來到柴房外,透著月光看進去,隻見顧之秋安穩地睡在草堆上,蓋著店小二剛送來的褥子,絲毫沒有察覺屋外有人。
他剛打算推門進去,後院傳來一聲,“誰在那裏?!”殷墨初翻身躍上柴房,來人他好像認識,來不及說什麽,淩嘉佑的劍已至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