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並肩坐在沙發上,電視機播放著不知名的電影,沒有人去管可能根本沒有人的心思在那裏。
"你喝酒了,難受嗎?"
孫禾語打破了寂靜,張意栩側過臉拄著下巴淺笑安然。
"喝了一點,還好。"
或許是她的視線過於直白熱烈 ,孫禾語感覺臉頰似乎被灼燒一般滾燙,掩飾著摸了摸臉。
"來……來做什麽?"
張意栩沒有說話,而是微微傾身將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力道很輕很輕仿佛是不想嚇到她。
孫禾語果然戰栗了一下,很輕微,可張意栩感受到了。
"我想你了。"
孫禾語的耳尖霎時間紅透,絲絲入扣的酒香環繞而來,拉扯著她們之間的空氣曖昧的泡泡在心間噴湧而出。
她很想回饋這種感情,可她好像做不到,喉嚨被哽住怎麽也發不出聲音。
"孫禾語。"
"嗯。"
孫禾語握住了她放在腿上的手,摩挲著她的指尖用這種方式來回應。
張意栩虔誠的在她的肩膀落下一吻,眼眶不知為什麽忽而濕潤,或許是喝多了吧。
"我想你了,你可以聽到嗎?"
孫禾語很安靜,得不到回應已經成為了張意栩的習慣,自嘲的笑笑準備拉開彼此的距離。
可這人卻忽然轉身抱住了她,臉埋在她的頸窩肩膀不住的顫抖。
張意栩不明白她到底是在克製什麽,她們好像被下了一種魔咒,不管怎麽努力都走不到一起,好累,好疲倦。
"好了,不想聽,我就不說了。"
張意栩歎息一聲抱緊了她,這一刻的平靜是用沉澱換來的。
"張意栩。"
"嗯。"
孫禾語的聲音很輕,努力貼近她的耳邊輕聲說:"到底為什麽啊……"
張意栩神情一怔:"什麽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