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是我第一次沒有踩點進入教室,來不及放下書包直接來到了那個男孩的書桌前。
"快快快。"
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作業,經過了半個小時的奮筆疾書總算成功趕上了進度。
洋洋得意的坐在椅子上簡直不要太開心了,沈紀白倒是不緊不慢的將作業交了上去。
"你完事了?"
我挑了挑眉笑著說:"天衣無縫。"
很幸運上午的第二節 課就是孫禾語的生物,不知是不是對她的聲音格外敏感盡管在吵鬧的走廊,我依舊可以準確的聽到她的腳步聲,身體也在不知不覺間坐直。
淺綠色的裙邊率先飄進門中,高幫的帆布鞋往上是筆直的腿,墨色的長發被高高束起發尾是不是掠過細長白皙的脖頸。
"同學們好。"
我跟著站起身眼睛始終離不開她的身影。
孫禾語似乎也若有若無的看向我,緊張激動的情緒總是很矛盾。
"今天呢,我要首先說說昨天的作業,大家都完成的很好。"她的□□很讓人著迷,溫柔的好似地心引力拉扯心髒的重感,她的聲音越發靠近最後停在了我的身邊:"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我的作業很有趣的原因,怎麽會有一個同學用了兩種筆跡遞交了兩份一模一樣的作業呢?"
我匪夷所思的看著她,一時間早上的一幕幕羅列在眼前拚命的開始篩選漏洞,最後定格在了課代表催促的聲音中,還有遞出作業的那一秒。
孫禾語好像在看著我,我恨不得現在馬上逃離這裏。
"希望那個糊塗蛋可以在今天放學之前來找我認領哦。"
她離開了,我卻沒有因此放鬆下來。
一整天我都在和自己的僥幸心理做著心裏鬥爭,連中午吃飯的時候沈紀白在眼前喋喋不休都一個字沒聽進去。
最後一堂課的我更是如坐針氈,心思全然都在早晨發生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