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
這頭南極倔驢。
不管是十八歲還是二十八歲,這人的性格還真是一成不變。
“來個屁。”祝楊咬牙忍著,過去扯著手腕,把占用電梯的倔驢拽出來:“你一個一八八的男的,還想跟女的比劃兩下?你可要臉吧,陸映川。”
怕一鬆手大冰山就自己長腿跑了,祝楊像家長領著孩子,去餐廳演了一圈找手機的戲。
店員看見兩個男生連在一起的手,有點詫異。
再看後麵那個男生,不情願地癱著臉,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那架勢像是被綁架了不敢說話。
店員好笑問:“你朋友怎麽了?”
祝楊:“喝多了,怕他亂跑耍酒瘋。”
店員:“??”
你們不是沒喝酒?
差不多那女的也該走了,祝楊鬆了手,摸兜把手機“找出來”。
身後一陣冷風。
一轉頭,大冰山果然自己長腳跑了。
祝楊也沒再管他,慢悠悠一個人散步回家。
到家一看,對麵的房門緊緊關著。
男生之間沒那麽講究,往常大家都是睡覺前才關門,祝楊也同意讓重力可以在家裏隨便跑。
祝楊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過了十秒,裏麵的懶貨慢騰騰開了門,開口就冒冷氣:“幹什麽。”
“貓借我玩會兒。”祝楊想兒子了。
“不借。”陸映川關門。
祝楊:“……”
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幼稚的小氣鬼??
祝楊對著門揮了幾下拳頭,在腦中家暴了一頓室友,臭著臉回了房間。
洗完澡換了睡衣,祝楊把作業從書包裏拿出來,懶洋洋坐到書桌前,看到手機上好幾個未接電話。
祝楊手肘往後搭著椅子,翹起腿,回撥過去。
“怎麽不接電話?”祝敬廉聲音很大:“你自己搬到外麵去住了?這件事經過我允許了嗎?!”
看來是被那女的告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