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停了, 幾縷銀光色的月光蔓延到地麵,從露台門檻處照射進來幾條射線。
楚樂被弄了一整晚, 反反複複的, 不是連續性,而是停一下休息會兒,然後又開始了。
他雖然迷迷糊糊的, 但一直都知道, 都能感受到虞白斂在他身邊,好像在說什麽話。
沒聽清。
但是聲音太好聽了,回味起來還帶著甘甜醇厚的葡萄酒香味。
所以楚樂主動仰頭, 在他唇上點了一下。
“再來。”
楚樂怔怔的看著他。
虞白斂撐在他上方, 眼眸含笑:“要吻就要久一點。”
楚樂跟著笑了, 沒說話, 繼續仰頭親吻他的眼睛, 鼻梁, 流連到薄唇上, 帶著一股煙味兒的吻。
什麽時候睡下的楚樂沒知覺,倒是做了個夢。
夢見他好像徹底喜歡上虞白斂了, 可是對方手段老練, 看著自己的眼神好像就是養了個貓兒,養了個小情人的感覺。
公司國際總部在美國,虞白斂抱著他,溫柔繾綣的說自己要回去了。
他的眼神那麽深情, 卻隻是漫不經心的一瞥,輕笑著說讓他好好在這裏, 鍛煉自己的能力, 不要再被欺負了。
楚樂按奈不住, 鼻子一酸,眼淚溢出眼眶,大聲反複質問他說走就走,老混蛋,你沒心,你垃圾。
最後又捂著眼睛抽抽搭搭的問他,能不能不要走。
丟了臉又丟了心。
像噩夢。
他嚇得渾身一哆嗦,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在被窩裏,鼻端縈繞著一股腥膻跟煙草混合的味道。
不怎麽好聞,但覺得安心。
眼角確實泛出了淚水,癢癢的,楚樂用手指擦拭,看見虞白斂穿著深色真絲睡袍坐在床邊,寬闊的後背對著他。
楚樂想到剛才的夢,鼻子皺了皺,一把伸手扯著他的腰帶,衝擊力很大,扯掉了。
虞白斂轉過來時,都能看見他下麵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