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白斂問楚樂今晚要不要跟他走。
潛台詞很明顯,就是要不要做。
楚樂搖頭,他今晚是參加社團聚會的,畢業前的最後一次,加上紀昀也在那,不管如何,今晚是不能隨便走掉的。
虞白斂沒說什麽,走了兩步後,忽然回過頭,修長骨感的手指沿著楚樂臉部輪廓的線條,慢慢地滑下來,曖昧又明目張膽。
他捏了捏楚樂的掌心:“管好自己。”
楚樂一臉疑惑,看著他親自上車了,許洛還在車外。
“他什麽意思啊。”
許洛是虞總的特助,有責任為老板排憂解難,他上前提醒一句:“楚先生,虞總不太喜歡朝三暮四的人。”
楚樂扯唇:“他自己已經夠朝三暮四了,還好意思說我。”
許洛:“……”
虞總哪裏朝三暮四了。
許洛無語凝噎,沒有停留太久,對楚樂說聲再見後,上了車。
黑色奔馳掉了個頭,很快消失在會所的門口了。
楚樂始終很迷糊,他跟虞白斂現在到底是什麽關係呢。
他忘了,忘了問,虞白斂到底考慮清楚沒有。
楚樂總覺得他應該是包不起虞白斂了,不管是他下海還是不下海,都包不起……
如果是當個炮/友也不是不行,最好等畢業了,還能拉他出來當聯姻的擋箭牌,一舉兩得。
楚樂為自己的畢業規劃好,頓時胸有成竹,洋洋自得。
他帶著好心情進了原來的包廂裏,進了門口向周圍掃了眼,不見紀昀。
“楚樂!你剛才哪去了,老大找你呢。”
老大是話劇社的社長。
楚樂問:“幹嘛?”
“ 麻將三缺一。”
“……”楚樂笑,“我不會。”
“你也太遜了。”
楚樂在話劇社真的是花瓶,不是說笑的。
他不會麻將,最多玩玩鬥地主飛行棋,也不會抽煙,喝酒酒量也不好,成績更是一塌糊塗,高數掛了,下個月補考,他還一點信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