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麵波光粼粼,水波的每一次湧動都在攪亂視野中的畫麵,時聆不知其中有詐,才被商行箴捉弄完又相信他,抬起一隻腳試探地往裏踩。
兩條腿分別穿了進去,時聆緊張地看著別墅的方向,說:“叔叔,幫我提上來。”
透白色**,兩端細巧黑蝴蝶結,比時聆之前拽掉窗簾流蘇自己改造的不知可愛多少,商行箴勾住褲腰,順著時聆的雙腿往上提溜。
太小了,在快要到胯骨的時候險些卡住,商行箴狠心一提,用這片布料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了時聆的臀部。
“還學麽?”商行箴問出口時像是給足了選擇權,實際把人壓在池壁上不讓動彈,細密的吻如跳動的光落在時聆的耳根後,“在池水裏泡挺長時間了,難不難受?”
時聆皺眉搖搖頭,他總覺得褲子重新穿上後比剛才還緊,剛想探手摸摸有沒有穿反,商行箴扣住他的手按在池岸的磚麵上。
“你怎麽總愛親我耳朵。”時聆縮著肩膀往水裏躲,商行箴箍著他的腰又把人弄上來:“你名字裏有耳朵。”
嘴唇輾轉至時聆的頸側,商行箴枕著時聆的肩膀,偏頭看時聆綴了水珠的睫毛:“其實我一直想問,既然你不姓齊,那是跟誰姓?”
原本隨池水**漾的心髒忽然停滯一拍,時聆渾身一顫,陡地轉過來攀上商行箴的臂膀,雙眼微垂吻上了對方,舌尖試探性地輕撬商行箴的唇齒,雙腿惹火似的往眼前人的腰上纏。
盡管笨拙,但在商行箴眼中,這樣的時聆最勾人,此時哪怕他對時聆的回避隱有直覺也無暇顧及,托抱著懷裏的人一步步朝扶梯的方向走。
到岸邊,他拍了拍時聆的後背:“上去。”
時聆轉過身,抓著扶梯爬上了岸,一離開水,下半身的怪異感更甚,他低頭一看,駭然發現穿在自己身上的哪是什麽泳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