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歧君連忙解釋道:“不是的,讓他去炒股的事是我提議的,他才問我要錢的,而且不是給他,是借給他,淩鏡,他以前曾幫過我們,你看在這份上,別再說他了。”
淩鏡卻不以為然,道:“以前你也跟過他,你並沒有欠他,現在你幫他到這份上,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他現在這樣算什麽?吃軟飯瞎折騰你的錢,還總是不給你好臉色看,真當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霍家二少?歧君,你真喜歡小男生,我去替你找一個來,保證比他乖,會討你的好,**功夫也比他好……”
江歧君見他說得越來越不像話,忙焦急地製止他:“淩鏡!真的別說了……”
“哐當”
兩人雙雙轉過頭去,那聲動靜是門外傳來的。
江歧君心一沉,突然升起不好的預感來,他腳步虛浮地走過去,開門的時候連手都微微發抖,可是,門打開一看,外麵卻什麽人也沒有。
他鬆了一口氣,轉過身,有些生氣地對淩鏡道:“淩鏡,我知道你不喜歡千帆,但他是我喜歡的人,哪怕他再差,再爛泥扶不上牆,那也是我的愛人,是糯糯的另一個爸爸,我不求你喜歡他,但請你不要讓我為難,好不好?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退出娛樂圈跟我來這種地方……你和千帆都是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求你,別為難我,好不好?”
淩鏡被他說得沒法反駁,深吸了口氣,妥協了:“好吧,以後我再也不管你們倆的事了,都怪我,當初就不應該答應讓你跟了他的,也就沒今天這種事了。”說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轉身出去了。
江歧君心煩意亂,隻覺一切好像都糟透了。
晚上下班了,江歧君開車和霍千帆回家。
霍千帆抱著糯糯,一路沉默,目光也一直落在睡著的糯糯臉上。快到家的時候,霍千帆突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