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毅年對著紀秋白,更是憤怒,鼻孔怒張,滿臉通紅,臉上肌肉微微抽搐,他用手指著他,大聲嗬斥道:“你有什麽資格開口?你知不知道這次因為你,帝耀最大的子公司被約談,帝耀的股價跌了多少?一周內蒸發十幾個億!”
紀秋白愣了愣,沒說話。
但是很快他又想到了宮傲寒的處境——宮傲寒是總裁,而公司的股價大跌的原因還是他私人原因,不知道董事會股東們有沒有給他壓力?
可是這段時間,宮傲寒一直像個沒事人一樣給他打電話發微信,背地裏不知道承受了多少壓力?
他看向宮傲寒,宮傲寒正好也看向他,俊臉上麵無表情,眉眼間卻是溫柔:
“不用理他。”
紀秋白想說什麽,他又道:
“忘了嗎,小男人,我是你最值得信賴和依靠的人。”
紀秋白這才沒再說話,而是看向宮毅年,壓抑著內心的激動和緊張道:“我不認為那是我的錯,你去想想看,沒有我,也會有張三李四,或者莫豐豐他根本都不需要什麽人,他挑釁傲寒的理由就是‘莫須有’,但凡是個男人都不能忍的。”
“傲寒不是衝動的人,他這麽做就已經料到了後果,也會承擔後果。如果你真的不信任他,或者認為這一切都是我和他結婚的錯,那你……”紀秋白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你換個繼承人吧。”
“你放屁!”宮毅年氣得更厲害,隻是好像沒有什麽趁手的東西可以扔了,他東張西望幾秒,隨即對著不遠處角落裏叫道,“來人,給我抓住他們!”
紀秋白一愣,往他看的方向一看,就見那裏湧出許多人高馬大的保鏢來!
他還未反應過來,宮傲寒已經一把將他摟進懷裏,長腿一伸,狠狠將靠得最近的保鏢踹開!
“跑!”
宮傲寒帶著他,一邊與湧上來的保鏢纏鬥,一邊帶著他往門口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