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喬鬆玉一睜開眼睛,猛然就想起了昨晚的夢境——他夢見自己跟裴容白在做那種事!當時裴容白一邊弄自己,一邊輕笑說:
“我們家鬆兒長大了。”
長大了……
他猛然紅了臉,摸了摸身上,發現身上還有點汗津津的,像是昨晚動了許久似的……
嗷,他捂住自己的臉,覺得自己羞恥極了,簡直想找個洞鑽進去!果然那種書害人不淺,害得自己做這種夢,一定要叫人去把印那種書的窩點給搗毀了!
對了,裴容白呢?!昨晚自己做那種夢,沒被他發現吧?
喬鬆玉下床看了看,見沒有裴容白的身影,忙叫來棲月,問道:“棲月,相爺呢?”他太著急,以至於都不叫“那誰”,直接叫“相爺”了。
棲月也挺詫異的,畢竟她家夫人天天一副嫌棄相爺的模樣,從來沒有一起床就這麽著急著找相爺的時候。
她疑惑但仍恭敬地說道:“回夫人的話,今日是殿試的日子,相爺一大早就出去上朝了。”
“噢,對喔,今日是殿試的日子!我都把這個給忘了!”喬鬆玉一拍額頭,想起自己二哥今日也去參加殿試了,不由得又有些期待,他家二哥雖然滿腹經綸,但畢竟殿試中臥虎藏龍,也不知道他能得個什麽名次?
他本來想自己去喬家的,但是想起來裴容白不讓自己出去的事,便叫來小滿,吩咐他去喬家守著,一有結果,立刻來稟告自己。
等到快晌午的時候,小滿和裴容白倒是一個都沒等著,卻是等到了殷千盞送來的東西。送東西的來的是個長得挺清秀但說話簡潔的年輕人,隻留下一句“裴相要的東西,我家主人如約奉上”就走了。喬鬆玉打開盒子看了看,果然是一顆丹藥,他疑惑地想,今日是殿試的日子,難不成那殿試的題目真的與裴容白說的一樣?否則殷千盞怎麽會送來裴容玄的解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