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還有這種事?!”裴容玄一邊喝粥一邊震驚地問道,見眾人一副“你真是後知後覺”的表情,忍不住撓了撓頭,“我怎麽什麽都沒聽到?!我睡得有這麽死嗎?”
喬鬆玉忍不住笑道:“你昨晚是不是喝酒了,所以才睡得這麽死,這麽大動靜都沒聽到?”
“沒有啊,不過可能是昨天太累了。”裴容玄說到這裏,又開始叨叨叨,“呐呐呐,你們四個人都是坐馬車,就我一個人全程騎馬,當然我最累了,睡得很死也是理所應當啊!”
“倒也是。”喬澤玉邊吃點心便說道,“而且你和傅兄都是在北院,離那邊遠,沒聽到也是正常的。”
“那確定是人為之後,你們打算怎麽辦?”裴容玄擦了擦唇邊的粥漬說道,“這個凶手膽子也是夠大,居然殺人殺到咱們眼皮子底下來。”
“嗯,先等一等那個仵作的屍檢吧。”裴容白給喬鬆玉夾了個奶黃兔子道,“先看看昨天的案子有沒有什麽新線索,若是沒有,再重新查前麵那三起。”
喬鬆玉看了看奶黃兔子,又看了看裴容白十分自然的模樣,便想起來昨晚兩人親密的行為,忍不住微微紅了臉,默默地啃起了奶黃兔子。
裴容白將喬鬆玉的表現看在眼裏,唇角一勾,沒說什麽。
“不過,昨天的案子與前三起又有所不同。”在一旁吃素齋的明空道,“前三起發現屍體的地方就是凶手殺人的地方,可是昨晚屍體卻是被挪動過的,貧僧覺得這一點很奇怪。”
“對,凶手為什麽要特地將屍體搬到這裏來?”喬澤玉很疑惑,“孫滕是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一般人還搬不動他,何必要這麽費力將屍體搬來搬去搬呢?”
“還有一點我也想不通。”裴容白將筷子放下來,慢斯條理地沉吟道,“這四個人,沒有一點關聯,凶手為什麽要殺他們?之前說是妖狐作案,那可以說是妖怪隨機尋找目標,可是現如今可以確定是人為,那麽這個人就一定不是隨機找目標,這些人之間,一定有某種相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