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景光被調職了嗎?為什麽?”
夾雜著濃濃疑問的驚呼, 在人聲鼎沸的警視廳食堂,倒也不那麽起眼。
最近的案子實在是太多, 警察們忙碌了許久, 才得到一點空閑,聚在一起開始吃飯。
沒有人有時間,分神去關注角落裏發生的事情。
在嘈雜的食堂角落裏, 四個警察相對而坐,其他三個人麵前的餐盤滿滿當當,唯獨一個橙色餐盤空空如也。
早就風卷殘雲吃完中飯的伊達航, 叼著一根牙簽,坐在一旁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時而看一眼坐在隔壁的諸伏景光, 時而掃了對麵兩個埋頭狂吃的黑發警察一眼。
沉吟了半響之後,伊達航沉默著取出牙簽,眉心因為過度迷惑, 緊緊皺在一起。
“所以……在我去度蜜月的這段時間, 到底發生了什麽啊?”
他湊近諸伏景光,小眼睛裏寫滿了大大的疑惑。
“你怎麽也調到刑事課去了?那我們以後就是同事了嗎?”
“嗬。”
坐在斜對麵的鬆田陣平,不陰不陽地怪笑了一聲。
“你去度每季度一次的蜜月的這段時間,整個警視廳都重新洗牌了。我們經曆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大規模犯罪事件, 巔峰時期,每個警察每天平均需要處理十起凶殺案件。”
“十、十起……?”
伊達航愣住了,手裏的牙簽不知不覺掉到了地上。
黑發卷毛痛苦地閉上眼睛。
僅僅是提起, 他就忍不住回憶起那段暗無天日的加班時間,以及從凶殺現場趕趟似的換到另一個凶殺現場。
他一個搞爆|炸|物的警察,天天在現場破三選一殺人案。
他這輩子都沒破過那麽多案件, 見過那麽多千奇百怪的死法。
“所以……”
伊達航撓了撓後腦勺, 自以為想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是因為刑事課太缺人了, 才會把景光調過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