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笑一聲,道:“你這比喻倒是有趣地緊!”
“你還笑!”祁仞有些咬牙切齒,見他這幅毫不在意的樣子,心裏倒是稍微放了心。
傅予安伸過手,祁仞把他拉上馬車。
傅予安看了眼宮門,放下簾子感慨道:“在皇宮住過這麽多年,這宮門倒是沒見過幾回。”
祁仞把他拉回到自己身邊,箍著對方的腰終於還是親上去,借以發泄心中的憋悶-
雖然事情有些波折,但好歹結果是好的。但傅予安也不敢保證太子一定會上套,於是還是和大嫂照實說了。
他隻說是傅陽曜沒答應,是以使計求了太子。
那話本之類,太子既然想成賬本,那便去拆了個賬本的封皮,套在了真正的話本上。
“也不知道皇後會不會上當。”沽鶴苑裏,傅予安坐在石桌上斟茶,心裏有些打鼓。
這都快半個月過去了,再過幾日譚大人一家就要出發,太子那邊卻是了無音信。
祁仞吹了吹浮葉,冷哼一聲道:“皇後又病倒了,前幾日聽說還發高燒,神誌不清一直說胡話。傅嘉賜草包一個,早晚會安排的。”
傅予安沒出聲,又給他續上杯。
“話說……”祁仞頓了頓,想起什麽似的問:“沒幾日便是重陽了,陛下似乎是要按照往年慣例,去城郊狩獵。”
傅予安:“他那身子板,還要去狩獵?”
“這便不用我們操心了。譚大人一家是九月中旬發配,若我是太子,肯定會抓著狩獵這個好機會!”
他神情似笑非笑,傅予安算算日子,頓時了然。
“你去過嗎?”他突然發問。
傅予安一時怔然,問:“什麽?”
“狩獵!”祁仞往他那傾了傾身子,問,“你好歹是皇子,以往秋狩都沒去過麽?”
傅予安淒然一笑,歎了口氣,惆悵不已。
“我又不會騎術,去了也是丟人。況且,太子和父皇不會讓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