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祁仞還是個不依不饒的,被罵了那不痛不癢的一句後更來了興致,追上去問:“你生氣了?生什麽氣啊?你不會是害羞了吧?”
“我這個看的還不會不好意思呢,”他不依不饒,“你一個畫的有什麽好害羞的?”
傅予安被他臊地雙臉通紅,快步走到主屋門口,轉頭盯著他。
祁仞挑眉,看他想幹什麽。
傅予安把手中夜明珠塞給他,啪地合上了門。
祁仞:“……”
“今天你自己去廂房睡罷!”他在裏麵說,“我不想看見你!”
他連忙認錯,再三保證絕不再拿這事兒開玩笑,傅予安才終於心軟把人放了進來。
祁仞低頭拿鼻尖蹭蹭他的臉頰,笑道:“你怎麽這麽容易害羞啊?我就是說了兩句……”
傅予安往後仰頭躲開,怒目而視。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別生氣。”祁仞放開他,伸了個懶腰。
夜裏冷,沽鶴苑常年不住人,也不跟大夫人她們院子裏似的,屋裏常年燒著地龍。
小竹端了個火爐放在屋裏,這才稍微暖和些。
祁仞脫了衣服鑽進被窩,不意外地摸到一團溫熱。
他滿足地抱著傅予安,歎道:“還是被窩裏暖和啊!明日反正無事,便不要起了!”
傅予安比他更怕冷,好不容易回了點溫都被他這一抱給抱走了了,頓時忍不住咬緊牙關打了個寒戰。
祁仞馬上注意到,懊惱不已,連忙下床去把湯婆子拿過去,摸索著塞進他懷裏。
“好多了。”傅予安說,“吹了蠟燭就寢吧!”
祁仞嗯一聲,搓搓手上了床。
他不敢再抱傅予安,怕他再被自己凍著。
傅予安好笑地看著他,手被湯婆子暖熱了便把那東西塞到了一邊,主動伸手攬上他的腰。
祁仞一身腱子肉,尤其是腰腹部,好看結實的腹肌整整齊齊,摸起來手感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