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驍忙得腳不沾地,夏修便去將軍府開解傅予安,結果發現祁仞也開始忙了,整日看不見人影。
“他倆可能在忙一樣的東西。”夏修摸摸下巴說,“會不會是太子那兒……”
“噓!小心隔牆有耳!我問祁仞了,他也不說在忙什麽,奇怪地很。”
夏修心裏稍微平衡一些,點點頭說:“或許是真的在忙什麽大事,怕我們擔心吧!對了,我讓傅晏驍幫你查了,還沒有結果。”
傅予安理解,這麽多年前的事情,怎麽可能會這麽快就出結果。
當天晚上祁仞回來,看起來很是疲憊,臉上還有幾道細小的傷口。
傅予安心裏一驚,上前幫他解下披風,擔心道:“幹什麽去了?臉上怎麽弄的?我去拿藥。”
祁仞一言不發拉住他,俯身親下去,力道凶狠地把他往自己懷裏帶。
傅予安猝不及防,被吻地幾乎窒息。
一吻畢,他眼裏閃著異樣的光,像是捕獵歸來的大狼,帶著戰利品跟配偶邀寵。
“太子要完了。”他說,“快結束了,馬上就能結束了。”
他伸手摩挲著傅予安臉龐,聲音有些沙啞。
傅予安不知他這話是從何說起,但結合夏修所說,或許四殿下他們終於開始行動了。
他帶來的消息很早,三天後,陛下才頒旨廢了太子之位。
他本就在禁足中,百姓們都猜他早就失寵,被廢黜隻是時間問題。
但沒想到這麽快。
祁仞還是早出晚歸,有時候一睜眼就不見了人影,到深夜還不回來。
他偶爾帶著傷回來,一身幹幹淨淨的衣服回來的時候總是灰撲撲的,不知道去哪兒弄的。
傅予安一開始還很有意見,問他他又什麽也不說,幾次後便麻木了。
這一天回來,祁仞臉上又被劃了個口子,比前幾天的還要嚴重,血淋淋的淌血。